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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控人] 中国艾滋病行为干预第一人——吴尊友

[疾控人] 中国艾滋病行为干预第一人——吴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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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与“禁播”抗争了5年后,安全套公益广告终于登上了央视第一套节目。之后,此类防艾广告频频亮相银幕,国内娱乐场所也开始100%摆放安全套。在为这些做法叫好的同时,我们不能不提到这场观念运动的推动者:联合国亚太区毒品与艾滋病咨询专家吴尊友教授。而他的几次观念“破冰”,主战场就在云南。

    他们是病人,也是斗士

    1991年,吴尊友在洛杉矶求学。一位30多岁的女老师在讲台上坦言自己HIV感染者的身份时,他惊呆了--脑子里奄奄一息的感染者形象,实在无法与眼前这位面色红润的“正常人”重叠。

    同年,学校安排了一位同性恋讲师授课,这起初让吴尊友很难接受。后来,他得知这位导师在当地建立了3000人的同性恋队列,其中有一半是感染者。而这些感染者无私宣传防艾的行为,让吴尊友感受到,这些被艾滋病病毒伤害的人们,不仅仅是病人,也是斗士。

    由此,吴尊友抛掉了对艾滋病感染者的歧视。回国后,他将工作重心锁定为吸毒人员等高危人群干预。

    防治艾滋,用好两招就是绝招

    1997年,吴尊友开始在云南的吸毒人群中尝试清洁针具交换。这一行为起初遭到了很多误解,认为那是鼓励吸毒。对此,吴尊友解释为“两害相权就其轻也”。

    吴尊友认为,清洁针具和安全套就像开车时的安全带,是为了减少死亡和伤残,并不是纵容违反交规,更不是鼓励出车祸。“堵好高危人群,兼顾全民干预。防治艾滋就这两招,简单招数练好了就是绝招。”他说,现在,云南的病毒感染者至少一半以上还局限于吸毒人群,“堵”还有机会。

    禁毒防艾,云南步伐很大

    云南的禁毒防艾工作给吴尊友印象很深。采访中他提到,禁毒防艾,云南打出过很多“重磅拳”。比如,云南省政府以政府令的形式发布“一办法六工程”,就走在了全国前列,很有魄力;美沙酮门诊在数量上也首屈一指,理念和做法都值得在国内推广……

    对比10年前后,吴尊友感到很欣慰--10年前举步维艰,但今年3月他重返瑞丽时发现,当地的社会空气和防艾政策都有了很大变化:下榻的宾馆100%摆放了安全套,官员们不再讳言艾滋病,大量乡村医生参战防艾……“我感觉到,那像一场人民战争。”

    预防艾滋,要管好感染者

    吴尊友认为,与美国相比,云南艾滋病的流行方式以吸毒为主线,且吸毒人群大多没有实行社区管理,而是与健康人混住,以至普通人群更易感染。他说,目前,云南最重要的是解决“如何管理感染者”的问题。“管理”指的并不是空间上的约束,而是能够定期联系到他们,把防治措施体现到他们身上,把治疗服务提供给他们。“我们现在发现感染者后,能够纳入管理的不到1/3,这远远不够。希望民间力量加入进来,就像思茅的李继东。”

    “全职防艾”吴尊友

    男,1963年生。中国CDC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中心行为干预室主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联合国亚太区毒品与艾滋病咨询专家,卫生部艾滋病咨询专家,《牛津公共卫生教科书》第四版编写人之一(此书被誉为当今全球公共卫生“圣经”)。2005年获国际减少毒品危害学会颁发的最高荣誉奖“InternationalRollestonAward”,这也是亚洲国家的学者首次获得该项荣誉。

    吴尊友自述:我“全职防艾”15年了,压力一直都很大。曾有媒体问我,你是学者、旗手、还是战士?我认为现在评价还早,等到中国的艾滋病被结结实实地控制住了(用感染者数字说话),才是评价个人努力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在防艾战争中,这绝对不是文学语言,我们就得跟病毒赛跑,抢在病毒到达之前保护健康人,抢在病毒发作之前挽救感染者。我常说,救一个人,就救了一家人,救一家人,就救了一圈人。这样算下来,我们工作量不小。

向吴尊友教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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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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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吴教授两鬓都白了,而且他已经是中国性艾中心的主任了。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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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的工作太虚了,缺乏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近年来,国家CDC为了追求政绩或者是夸大学术成就,导致我国的艾滋病成为新滋生的政治病。在这些所谓专家学者的英明指导下,我国的艾滋病防治人浮于事,上至国家CDC,下至基层防保所,一味搞形式主义,搞搞宣传作作秀,实实在在搞防治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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