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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堡热肆虐安哥拉 国际医务人员舍命救援

2005-04-20 14:05:20 参考消息

南方网讯 现年35岁的西班牙护士路易斯·恩西纳斯,是在安哥拉威热省抗击马尔堡出血热的医生无国界组织医疗队成员之一,亲身参加了在安哥拉抗击马尔堡出血热的艰险工作。

  西班牙《世界报》18日节选了恩西纳斯有关抗击这种类似埃博拉的高传染和高致死疫病日记——马尔堡日记:

  空城

  首例马尔堡出血热是在2004年10月确诊的,但直到今年3月,安哥拉政府才宣布进入疫情紧急状态。至今,安哥拉的该疫病患者已达235例,215人死亡,预计今后死亡人数还会增加日。

  3月27日,一架小飞机把我们带到了威热市。抵达之时,我们做了最后一次拥抱。从现在开始,为安全起见,所有人之间严禁任何身体接触。飞行员将我们扔在跑道上后,就飞快地调转机身踏上了回程路,匆忙得仿佛在躲避疫病。医疗队似乎做好了面对最糟糕情况的准备,我的职务是医生联络员。我不相信自己已经到了这里,一个每天有越来越多人死亡的疫病重灾区。已经有124人感染,119人死亡,其中9人是我们要去工作的威热医院的医疗人员。威热城颇具领主的气势,带着咖啡的味道。房子略显庄重,让人想起葡萄牙人的存在。现在这里给人一种空城的感觉。

  我们先急匆匆地赶去与当地代表和世界卫生组织代表团开会。面对疫情,当地政府显得无能为力。回到驻地,就是医疗队会议,一直开到半夜。我上了床,马上就睡死了。

  停尸间

  3月30日我和英国工程师彼得一起巡视这个被称为马尔堡隔离区的地方。彼得有抗击埃博拉病毒的经验。威热省医院只有300来张床,但总是有400名左右的患者。从外观上看,它与普通医院没什么区别,彩绘的墙壁增添了它的气势。但鲜艳的色彩遮掩不住死寂的感觉。去停尸房时我们套上了所有的安全设备:一件医疗服、一件晨衣、一双橡皮靴、三双手套、一副口罩、一个兜帽、一件围裙和一副像潜水镜一样的眼镜。炎热令人无法忍受,彼得朝我挤了挤眼睛,希望能振奋我的精神。我们进入有两个小房间和一个大房间的停尸房,这里有两排冷柜,每排8个,放了13具尸体,没有任何身份标志。尸体发出难闻的气味,令我不住地想逃离。即使穿着防护服,按规定我们仍不能碰触任何人或受污染物体。

  我们走向隔离区。医院领导不敢再陪着我们进入,只是给我们指好了路线。我们进入一个库房模样的地方,碰到了一位意大利医生。一个星期前,他的一位同事因为感染病毒刚刚死去。他在这里检查病人,走动得很慢。

  病人们躺在地上。两人已经死去,其中一个也许是两天前刚死的。空气中弥漫着尸体、尿臊、血腥和呕吐物的味道,满目凄惨。我被一个病人绊了一跤,他看着我的眼睛,请求我帮助他。不知是因为炎热,还是因为此时无能为力的感觉,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彼得建议我们离开,周围绝望的哀号更强烈了……

  人都死了

  4月1日行了,我们的隔离中心就要撤销了。我们已把病人根据诊断结果安置在不同病房:疑似病人在橙色病房,确诊病人在严密看护病房。我们还有一个康复病房,但至今也没人来过。所有进入医疗中心的病人先要做血检,在这方面我们有幸与加拿大的一个专业实验室合作。到目前为止,所有我们最初诊断为疑似的病例都在实验室得到了确诊,这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他们都死了。

  判决

  4月4日安东尼奥走进医疗室,两眼看地,仿佛犯了罪。他是被人送到这里来的。他坐到地上,双手抱头。我走近他,他不说话,我也一样。我发现询问病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不过从他紧张双唇里蹦出的几句话真的很难听懂。

  与安东尼奥说话很困难,了解他的病情也不容易。问他问题,他仿佛听不到一样。他反复说这是不可能的,灾难怎么会接二连三降临到自己头上?后来我才得知,他的妹妹上周死了,今早母亲也去了。我试图安慰他,让他先睡一会儿,诊断结果过会儿才出来。他睡着了,像个孩子。安东尼奥28岁,曾有过两个三岁的双胞胎孩子。我说“有过”是因为,两个孩子在安东尼奥来这里后的第二天也死了。

  精神创伤

  4月11日今天来了两个女人。医疗中心稀少的病人令我担忧。人们不来是因为他们的伤口在精神上。他们希望能找到对这一灾病的超自然解释。有时候,他们认为我们是魔鬼的使者,用巫术杀死了他们的亲人。我们该怎样做才能让他们明白马尔堡病毒的严重性,让他们相信我们的工作呢?像这样的问题,还有很多等待我们去解决。(编辑:吴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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